习近平参观雷锋纪念馆问答纪要（23）

当讲解员讲述雷锋牺牲的过程时，总书记详细询问了雷锋同志牺牲的过程，表达了对雷锋牺牲的惋惜之情。

               雷锋牺牲后的那些故事

                             华 东 方

解读：当人们走进抚顺雷锋纪念馆，去瞻仰雷锋墓，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在甬道的两旁，一排半人高的石板，上面铭刻着一篇篇雷锋的日记，那些珍贵的文字正是雷锋给我们留下的精神财富。雷锋虽然在地下长眠了，而他的一条条的名言佳句依然在发人深省，催人奋进。

按着自然规律，每个人总是有终老的那一天。正常的死亡，一般人们称为病故、去世等，文化一点的叫驾鹤西去。当然，领导人也叫逝世的。还有非正常死亡的，特别是英雄人物死的很壮烈，死的惊天动地，死的振奋人心，死的具有非凡的价值和意义。那叫牺牲，或者叫“光荣”了。如董存瑞手擎炸药包，以身体作支架而英勇就义；如黄继光用身体堵枪眼，让子弹穿透胸膛；还有刘英俊为保护儿童拦惊马而英勇牺牲；王杰为保护民兵扑向炸药包而英勇牺牲；欧阳海为保护旅客安全，冲向飞快的列车而英勇牺牲------与这些英雄比起来，雷锋死的价值和意义，就大打折扣了。虽然党和国家几代领导人，集体为雷锋题词“向雷锋同志学习”，全国人民也热烈响应，学习雷锋的活动持续半个多世纪，雷锋的名字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但学习雷锋是学习他那种生存的价值和意义，而不是学习他那种死亡的方式。人们是不情愿他的死，很惋惜他的死，甚至不愿意谈起他的死，因为那是一个事故，是一个意外的事故，是一个谁都不希望发生的毫无价值的事故。

特别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是学习雷锋的火热年代，雷锋的死被淡化了，掩盖了，也可以说是封闭了。那时候，人们是不知道雷锋是怎么死的。改革开放以后，中国人从“极左”思潮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特别是1995年，电影《离开雷锋的日子》播放以后，大家才知道雷锋是怎样死的。但那也只是个基本概况，并不翔实和全面。毕竟那是电影，是文艺作品，不是死亡调查报告。

对于雷锋牺牲和抢救的过程，是其说不一的，报道也还比较多。有的说雷锋牺牲时，雷锋的头部被砸的像血葫芦似的。其实，导致雷锋牺牲，最主要是太阳穴鼓起鸡蛋那么大的一个包。有的说当时送雷锋到沈阳军区陆军总院抢救，副连长开车，中途开枪了，其实，雷锋只是在离营房不远的抚顺西部医院抢救，送到医院，雷锋就已经不行了，无法抢救了。关于雷锋的牺牲地点也有不同的说法，有的说是在抚顺牺牲的，还有的说是在沈阳牺牲的。关于事故的责任，有的简单地说是乔安山撞死的。也有的说雷锋做为班长指挥倒车也有责任。

看了有些表演雷锋的影视作品，曾经给雷锋牺牲做现场勘察和死亡鉴定的史宝光说：“影视里关于雷锋牺牲的情况，描写的与事实出入太大。地方交通警察在现场紧张地忙碌，又是划线，又是丈量，其实这都是缺少起码的军事常识。雷锋牺牲在营区里，是军队自己的事情，是不允许地方随便介入的。还说沈阳军区军法处也来人了，其实是根本没有的事。当时主要是我一个人，沈阳军区工程兵政治部保卫处的中尉助理员，还有张峻配合我照相。我做了现场勘察和雷锋牺牲经过的报告。得到团党委和沈阳军区工程兵首长的批准，就定论了。”

1962年8月15日早晨8点，雷锋从施工驻地下石碑村出发，回抚顺的营房。下石碑村是属于铁岭市的地盘，是铁岭市横道诃子乡，但它却是处在沈阳、抚顺、铁岭三市交界的地方。而雷锋参加施工的现场是在沈阳的棋盘山脚下的望宾乡，两地距离8华里左右。一线施工部队驻扎在望宾乡。那个施工项目是有代号的，是一项国防工程，当时是有一定保密等级的。那是沈阳市委的战备指挥部。若知道，在上个世纪60年代初期“深挖洞，广积粮”的战略背景下，是何等的重要。

打坑道的主力部队是38军的，雷锋所在团是负责被覆的，而雷锋是开车搞运输，进行后勤保障的。这个战备指挥部的坑道全长1635米，总面积3748平方米，自然保护层的厚度128米，洞内有92个洞室。具备战争时的一切指挥作战的设施和条件，具有防原子、防毒气、防化学武器的功能。供水、供电、供暖、通风、通讯设备齐全。这个战备指挥部，共分为3个坑道口，其中第三号坑道口是雷锋搞施工运输经常往返的地方。从1962年2月以来，雷锋就在这里搞施工运输，直到8月15日牺牲。如果当时事故不发生，雷锋不牺牲，两天后，雷锋保养整修完汽车，他还会返回这个工地的。这也就是说，雷锋生命的最后6个月是在建设沈阳。至此，我们可以这样说，雷锋是牺牲在抚顺的营区里，但是在建设沈阳的过程中或者说是为了沈阳的安全搞建设而牺牲的。因此，今天人们把这个雷锋当年参加建设的战备指挥部叫做“雷锋山洞”。

1962年8月15日中午，工兵10团（雷锋所在团）派人到沈阳，向沈阳军区工程兵（正军级，雷锋所在团的领导机关）报告了雷锋牺牲的消息。由于当时并不清楚雷锋的死因，沈阳军区工程兵政治部裘主任和保卫处长谭善和商量后，决定派保卫处中尉助理员史宝光前去处理。由于当时是做为事故性案件，所以又派了宣传处的搞摄影的张峻中尉助理员一起去摄影取证。

下午两点，他们二人乘坐吉普车，由沈阳来到抚顺营区雷锋牺牲的现场。史宝光首先检查了雷锋的尸体。然后听取了团里和连里介绍的关于雷锋牺牲的情况、经过和原因的汇报。主要是听连长虞仁昌和指导员高士祥的汇报。

虞连长说，雷锋和乔安山把汽车从下石碑村开回连队停车场后，来到连部向我请示说，他们两人已经商量好了，汽车不开到修理连修理，他们自己要干，准备先把汽车开到九连的炊事班门前，用自来水冲刷一下，中午就可以晒干，下午请王教员和白副连长帮助，自己进行保养，这样既节省了时间，又学到了技术。当时乔安山还问了一句“保养汽车时没有工具行吗？”雷锋回答说“我到修理所去借”。我就同意了他们的想法，并表扬了他们工作积极主动把任务往前赶和努力学习技术的精神。然后，雷锋向我敬个礼便回到车场了。还不到10分钟，就听到房后大喊大叫：“雷锋！雷锋！--------”

汇报到这里的时候，韩万金政委问乔安山在哪？回答说关禁闭了。韩政委马上对指导员高士祥说：“你去，把乔安山放了，绝不能死了一人，再死第二个人，你要负责他的安全，千万不能再发生什么意外”。高指导员立刻带着副连长来到乔安山被禁闭的地方（家属来队的一间小屋），见两名战士持枪而立，显然气氛过于紧张，容易激化事态。为了解除乔安山的心里压力和紧张感，他故意大声对哨兵说：“乔安山没事了，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政委让你们赶快回去。”乔安山见到高指导员边哭边说：“指导员，我有罪呀！这么好的班长让我给撞死了，让我和班长一起去死吧！”高指导员安慰了一下。平息下来，乔安山痛苦地说：“当时，雷锋在左前方指挥我前进，我是挂二档起步的，而且方向盘回轮很快，结果汽车左后轮将木方子挤倒了，木方子和栓在树上的铁丝同时被拉断了，木方子向左前方弹了出去，正好砸在雷锋的头部，惨剧发生了。如果当时一档起步，再慢一点，情况也有可能避免。”指导员认为乔安山说的是属实的。

听完汇报后，史宝光来到雷锋牺牲的现场，把乔安山叫过来。他看乔安山有些紧张，便安定了一下他的情绪后。开始询问每一个细节，乔安山做了如实的回答。

昨天，也就是8月14日，后勤处的李助理员在下石碑村的驻地通知我们说：“你们两明天回抚顺，把汽车整一整，星期一把煤拉回来。”乔安山当时还算了算，第二天是星期六，星期一就是大后天。

1962年8月15日早晨，他们两个吃完早饭，就到停车场把汽车整理一下，便上路了。开始是乔安山开车，雷锋在车厢上面。开到半路一个叫金花楼的地方，他们两做了交换，雷锋开车，乔安山到车厢上面。大概不到两个小时，大约10点左右，他们便回到抚顺的营区。（今天的雷锋纪念馆和雷锋中学之间的地带）汽车停好后，雷锋说：“我去连部，跟连长请示一下。”说完便去了。乔安山留在车场上，那里还有另外两台汽车在大修，他便过去，一边帮忙一边唠客。没有过多长时间，雷锋回来了。对他说：“咱们去九连的水管洗车。”乔安山一边答应，一边去开车。雷锋去前面把拦在道路上铁丝网卸下来。（九连外出执行任务，怕小孩进来，在道口的几棵树之间拉起了铁丝网）

到了铁丝网跟前，乔安山把汽车停下来问：“能不能行？”雷锋说：“没事了。”乔安山就挂上了挡，拐那个直角弯，只有拐过直角弯，汽车才能走，但那个弯很不好拐，当时乔安山还打了一个倒车，才开进去的。

汽车开进去以后，是一个较狭窄的人行道。在道口的南边有一棵大树，以这棵大树为起点，依次排列一行1点5米高，碗口那么粗的柞木方子（40X60公分），之间用8号铁丝线连接起来，平时用来凉衣服。

雷锋站在汽车的左侧前方指挥，距离汽车头部很近，几乎靠近汽车的脚踏板。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没事的，往前开吧！”乔安山便放心地没有什么顾及的一直往前开。在开车的过程中，他感觉“喀嚓”一声，也没在意，又没听到雷锋的指令，一直把汽车开到九连厨房的水管处。

他下车后，才发现雷锋倒在那里。他赶忙跑回去，当时附近的菜地里还有几个战士也跑过来，他们一起把雷锋抱起来。有人已经到连部报告了。连长虞仁昌立刻派副连长开车把雷锋送到抚顺的西部医院进行抢救。

雷锋倒下的过程是这样的。在乔安山开车的时候，汽车车厢上的大带把将离汽车最近的一根方木杆子从根部挤断了，并把拴在木杆上的8号铁丝线也拉断了，折断的木方子在铁丝线拉力的作用下，打在雷锋的头部，而且正好是打在雷锋的太阳穴上，打在要害处，打在了致命的地方。

雷锋被送到西部医院，立刻进行抢救。他被放在床上时，浑身抽的很厉害，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是他最后一次大动作的抽搐，而后便停止呼吸了。院长和主治医生都跑过来了。他们给雷锋做人工呼吸，雷锋似乎缓过来了，但院长对连长说：“这个人恐怕是不行了，惟一的希望是立刻做开颅手术，但我们这里做不了，技术和设备都不具备，需要马上到沈阳的陆军总院去接大夫。院长还亲自给写个便信。那个在这方面权威的大夫是他的同学。白副连长便开车飞奔沈阳。

大夫们继续做抢救工作。他们把床铺移动过来，聚精会神地观察着雷锋的变化状态。这时的雷锋还是在抽搐，但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快，刚开始的时候十多分钟抽一次，逐渐到五六分钟抽一次，然后，就完全中断了呼吸。

这时，在场的人都懵了，不知所措。院长说：“赶快把气管割开，往里输氧化。”医生把雷锋的脖子的一侧割开了。护士有些紧张，手在哆嗦，气管没有拉出来。院长亲自上手把氧气管插进气管里。但雷锋没有反映，不见好转。院长又做人工呼吸，过了五六分钟，雷锋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院长只好放弃地连长说：“不行了，抢救无效，回去准备准备吧。”

不一会儿，有两个护士推来一辆小车，把雷锋的遗体用白布单盖上，推到太平房去了。乔安山随后也跟着来到太平房里，一动不动地在那里站立着，太平房里一片黑糊糊的。此时的乔安山头脑里一片空白，他根本不知道害怕了，似乎也没看到身旁还有一具具的其他尸体。看门的老头过来对他说：“你出去吧，我要锁门了。”乔安山央求说：“大爷，你锁吧，让我在这里呆一会儿。”

看门老头看他痛苦悲伤的样子，又是解放军，就默许了。乔安山在太平房里，大约呆了20分钟左右，陈排长来了，把他领回连队。

史宝光听完了乔安山的诉说后，让他把和雷锋一起开的“丁7——24——13”号汽车开过来，按着原路走一遍，停在出事的地点。他认定现场有5个关键地方，张峻都一一做了拍照。1是13号汽车的出事地点和周围环境。2是一排嗮衣杆和连接的8号铁丝。3是打在雷锋太阳穴上的那根柞木方子。4是压断了的从土里挖出来的那一截木桩子。5是挖出来木桩子后留下的那个土坑。

经过一个下午的工作，情况基本清楚。史宝光以上级保卫部门代表的身份，提出对这起事故的初步的定性意见。即八个字“以身殉职，意外事故”。

晚上，他便向沈阳军区工程兵政治部正式打了报告，说明了雷锋同志牺牲的经过、性质和处理意见。这个报告很快得到了各级组织的认同和批准。

那么为什么说是“以身殉职”呢？是因为雷锋是在工作岗位上牺牲的，他做为班长在指挥本班战士倒车时，出现的事故，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工作的时间里，都没有离开本职的岗位。

那么为什么说是“意外事故”呢？一般人谈到雷锋牺牲的时候，往往随意地说“雷锋是汽车撞死的”。这种说法很不合适，一是过于简单，二是不够准确。事实上，不是汽车直接撞在雷锋的头上或者是身上，而是汽车撞在那根柞木方子，柞木方子也不是顺着车轮压挤的方向，而是在铁丝拉力的作用下，改变了方向，朝着汽车前部倒下来，砸在了雷锋的头部。这是雷锋想不到的，也是乔安山想不到的，更是其他人也想不到的，所以就定性为“意外事故”。

这个结论是比较客观、准确、得当的。说明雷锋不是无谓牺牲，不是什么责任事故，不影响雷锋生前的完美形象和高尚品格，也不认为乔安山有直接责任。

今天，我们回头想一想，在当时那种政治气氛下，把这个事故的性质定的严重一些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出现了那样的结果，恐怕毛泽东主席给雷锋的题词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如果那种情况出现，恐怕乔安山不会平安无事。从那时到今天的几十年的学习雷锋活动的壮丽场面，也只能是天方夜谭。那些学习雷锋出现的英雄、模范王杰、刘英俊、欧阳海、朱伯儒、张海迪、李素丽等，都很难成为时代的英模人物，众多的人们也不会知道他们的名字、事迹和品格。

尽管这个结论做的适当、客观。但是雷锋的死还是给人们带来巨大的悲痛和压力。因为雷锋为人太好了，太有名望了。当时的连长虞仁昌就接受不了，就觉得自己难以推托责任。他左右开弓煽打自己的嘴巴。一边打一边说：“我这个连长是怎么当的？这样好的战士在我的手下倒下了，让我怎样向上级和人民交代？我失职，我有罪，我该死------”

其实最大压力的不是连长，是乔安山。他被排长从太平房里把他带回来，就送走了，关进了“禁闭室”，门外还有两个战士把守。当时乔安山被关禁闭原因，有两个可能，一是雷锋牺牲的性质没确定，这个问题可能很严重。二是怕他一时想不开，出现连续的事故。

两个小时以后，指导员回来了，就叫人把乔安山放了。他出来后，就在营房后边的小森林里走来走去。指导员对一个战士说：“看着他点，注意他别想不开，再出现什么糟糕的事。”

其实关禁闭，也不是排长决定的，从禁闭室里放出来也不是指导员决定的。放开是团政委韩万金决定的。他说：“不要把乔安山搞的太紧张了，我们不能死了个雷锋，再死个乔安山。”

之前，关禁闭是政治处主任崔东基决定的。雷锋牺牲的当时，团长和政委都在工地，韩政委指派政治处主任崔东基负责处理此事。他是一个很认真很负责任的人，他怕再出第二条人命，担心乔安山压力过大，就决定把乔安山先关起来。

他还考虑雷锋是抚顺市人大代表，专程向抚顺人大、市委和民政局做了汇报。抚顺市的领导对雷锋的牺牲感到很痛心，对雷锋的丧事非常重视。得知雷锋尸体需要用冰冻时，立刻派车辆到大伙房水库去拉冰送了去。得知雷锋没有棺木时，把市委一位主要领导母亲的棺木送过去让给了雷锋。

鉴于部队方面缺少处理丧事的场地和经验，当即决定雷锋的追悼会在望花区礼堂举行。8月16日抚顺市人民广播电台播放了雷锋以身殉职的消息和雷锋追悼会的具体时间，全市人民都知道了。

8月17日下午两点，雷锋追悼大会在望花区礼堂举行。抚顺市委、市人委、团市委的领导送来了花圈。沈阳军区工程兵的首长前来参加吊唁。花圈摆的里三层外三层，院里院外全是人。守灵人分两班，团首长是第一班，雷锋班战士和运输连干部为第二班。

下午三点，灵车从区委大院开出。摩托车、汽车作前导，雷锋班的4个战士抬着雷锋的棺椁。从望花区到戈布公墓，10里长街人山人海，人民群众自发地为雷锋送行。队伍相当庞大，有满头白发的老人，有满脸雅气的孩子，有工人、农民、学生、机关干部和各行各业的人。有的哭泣，有的默默不语，有的偷偷掉泪。有的手里捧着鲜花，有的胸前戴着白花，有的臂上围着黑纱。他们不约而同地为一个好人送行，为一个仅有22岁年龄的好人送行，他们多么想把雷锋永远留在人间，永远留在抚顺，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雷锋的棺椁下葬在抚顺西部郊区的戈布烈士公墓。采用传统的下葬方式入土。参加下葬的地方领导还摆了供桌，上面放了馒头、水果等。墓穴下面还放了红布、铜钱等。

棺椁安放在一米多深的地下。地面部分是葵花状拱顶园形混凝土墓体。直径2点5米。

由于戈布烈士公墓地处西郊，比较偏远，思念雷锋的人是众多的，尤其是老人和孩子前来瞻仰不方便。1963年6月，望花区人大向抚顺市人民政府提出搬迁雷锋墓的请求报告，从戈布烈士公墓搬迁到雷锋所在连队的驻地即雷锋的牺牲地——望花公园。很快得到了批准，就是现在雷锋纪念馆院内的雷锋墓。

现在的雷锋墓占地400平方米，是梯形花岗岩墓。墓的主体上部是一整块灰色梯形花岗岩石，重7点5吨，下部是黑色磨光花岗岩基石。墓前是用汉白玉精雕的四季花环，斜嵌在黑色的花岗岩方石上。基座由黑色的花岗岩沏成。

墓后有一座长6米、高2米的褐色花岗岩墓碑。碑的正面是著名书法家舒同书写的六个金色大字“雷锋同志之墓”。碑的背面是著名作家周而复书写的墓志铭。全文如下：

雷锋同志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沈阳部队工程兵某部运输连四班班长。1940年12月18日生于湖南省望城县一个贫农家庭。解放前，他一家亲人相继死去，雷锋不满7岁便成为孤儿。解放后，他积极参加土地改革。1956年高小毕业，先后在安庆乡人民政府和中共望城县委当通讯员、公务员。1957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在参加根治沩水工程中，被评为工地模范。1958年到鞍山钢铁公司当推土机手。三次被评为先进生产者，五次被评为红旗手，18次被评为标兵。1960年1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在部队荣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二次，团营嘉奖多次。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61年当选为抚顺市第四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1962年8月15日以身殉职，年仅22岁。

1963年，毛泽东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先后为雷锋同志题词，号召全国人民向雷锋同志学习。雷锋同志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雷锋精神，永垂不朽！

在雷锋墓的周围，环绕着苍松翠柏。右侧是庄重、宏阔的“雷锋纪念馆”。左前方是高耸、挺拔的“雷锋题词塔”。正前方是高大的拔地而起的“雷锋塑像”。这样便形成了雷锋的系列性工程。从而更加便于人们纪念、缅怀、瞻仰雷锋，更加便于人们学习、发扬、传承雷锋精神。